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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當然完全有理由將老舍視為人道主義寫實作家,但這種看法使我們忽略了他的喜劇才華,使他僅僅成為魯迅等人所開創的「正統」現實主義流派中的一個優秀實踐者而已。
值得注意的是,在老舍的記憶中,這些幼時的心靈創傷所引起的訕笑多於悲哀。當他敘述他父親為一座空洞的皇城所作的犧牲,以及他自己出乎意料地虎口脫險的經歷時,我們感受到的不只是悲愴,還有一種無邊的荒謬感。
這種荒謬感成為老舍作品中幽默的基調。老舍的笑不僅針對這個充滿非理性的世界而發,也針對陷於這一世界的老舍本人而發。
我們原本的焦慮與同情逐步耗盡,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種不斷增長的、帶有諷刺意味的好奇心:我們想看看祥子的境遇究竟會「壞」到什麼地步。 (查看原文)
nian年。
2016-07-17 08:19:07
—— 引自章节:老舍|阿城|張愛玲|陳冠中|陳映真
相對於官方主流論述的「雙結合」「突出」「紅光亮」「高大全」,阿城筆下的系列人物,寒磣醜怪。但正是在這些畸人醜人裡,阿城參看亂世中的生存智慧,頗有所得。
阿城希望多寫世俗社會中的元氣,但筆下的人物每多顯露得過且過的習氣。兩者都是生命力的表現,但所透露的差距何其之大。這是阿城作品的尷尬所在,也是他的(有意無意洩露的)歷史感慨所在。
於是他提出了「觀」世俗的必要與限制。世俗「其實是無觀的自在」,總是超出觀者的預料。
可怪的是,從早期的趙樹理到「文革」的樣板戲,其文學越是強調民間世俗,卻越是要將人民導向超凡入聖的階段。誠如阿城調侃的,如果滿街走的都是聖人,這人生未免有點恐怖。
相對前此作家悲天憫人的包袱,他更趨向天地不仁、各自好了的視野。
沈從文筆下的中國從來充滿不義與血腥,然而作家竟能以謙卑心情,收納種種人生變貌,沒有批判,殊少濫情,反而托出生命中「不能已於言者」的神秘與深情。
到了阿城,他更寧願連這點「神性」的寄託都擺在一邊,轉而作最素樸的白描。
從阿城的立場來看,寫作作為一種文字手藝,應與世俗的其他技藝等量齊觀。 (查看原文)
nian年。
2016-07-17 08:19:07
—— 引自章节:老舍|阿城|張愛玲|陳冠中|陳映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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